但我还是很喜好村落庄中,一身绿装的邮递员,骑着绿色自行车,走走停停,东瞧瞧,西望望,挎着刻有“邮政”字样的挎包穿街、走巷、爬山而过的情景。铃声“叮咚”,车轮“辘辘”作响的余音时常在我耳旁回绕。
我也时常怀念演习、施工、出差归来,迎候信件,那份妙不可言的心情。每次探家回部队都要复书报安然,说感想熏染。写的是真情,谈的是肺腑之言。
我品信,体会到了异域异地的欣慰之情;

我复书,体会到的了酸甜苦辣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写家书,不仅是亲人、朋友间联系的桥梁,而且也是自己与家人、朋友的感情纽带。
信件,在情绵绵、有缘的天空频频邮送……我们那代军人便是靠笔纸见“字如其人”来倾诉衷肠。大多数军人,包括我也是用纸笔“信物”来完成婚姻定情的。
现在回顾起来,我当兵时除给父母亲写信外,还给叔叔唐汇迁、吴贤银、李锡田、鲁方中、李锡富等叔辈禁绝时写过信,尤其是教书的五幺李锡格专门给我写信鼓励我:要做个有本事的男人 。
世事迁移,在当代化进程的脚步声里,我不知是哪一天,搁下了手中的那支笔,不经意地疏远了这一沿袭的,用以和远方交谈信件的办法,开始利用B B机、电话、手机、Q Q、微信等。绝不客气地将这些联系网络办法奉告亲朋好友,并为放弃写信找到了情由,这些多么大略快捷呀!
我迷恋于这种遍及的高科技,以为这样才能跟上时期的步伐。然而我却彷佛过得并烦懑活。我把人生的追求,奇迹的茂盛,家庭的幸福,朋友的友爱全寄托于网络,忘怀了古人先哲们"白纸黑字''、''一言九鼎''的承诺,现在看来是多么的悲哀啊!